乖 摸摸头

【贺红】A to Z 段子合集

桔晌:

* 以A-Z开头的单词写的,每篇独立的段子


* 基本是日常和奇怪的AU,时甜时虐


* 这里只有A-F,剩下的回头写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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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Agastopia(迷恋某人身体的一部分)




“马上做好了你摆一下碗筷……喂别捣乱!”正在炒菜的莫关山被颈间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然后立刻晃晃脑袋赶开那个有些碍事的家伙。




饭后。电视上的情侣不顾屏幕外两人的目光,卿卿我我的腻歪劲看得莫关山耳根发红,末了低下头去找遥控器准备换台。这时贺天又凑近过来,捉住他的手腕,唇则在莫关山的脖颈游走。




“我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的脖子啊。”不知不觉中他已躺倒在沙发上,身体和心都渐渐升温,说出口的话语被燥热的气息割得支离破碎。




“哪有。”双手撑在莫关山身体两边,从上方俯视着他的贺天舔舔下唇。“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








2. Back(背后)




原本这会是不错的一天。如果没有忽然出现并包围了他们的那十几个人的话。




情急之下莫关山已无法分清谁是哪位前辈派来寻仇的,更不知道这些不掩饰杀气的面庞究竟是找贺天还是找自己。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莫关山心想。现在,只要开打就行。




贺天似乎也这么认为。




于是不需要任何话语,只一次眼神交汇,他们就同时将后背交给了对方。




“先趴下的人请喝饮料。”贺天说着,笑着和莫关山一起挥出了拳头。








3. Contradictory(矛盾)




“我觉得好多了。”躺在两层被子下的贺天头顶敷着湿毛巾。




“39度8好你个头啊!”手里拿着体温计的莫关山则一顿呵斥劈头盖脸砸下来。“下次再淋了雨随便浪,你就算发烧烧死我也不管!”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莫关山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拧干毛巾后再次浸湿并把它重新贴在贺天额头上,这个流程今天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你哪会忍心看我烧死。”望着莫关山准备药和食物的背影,这句本是用来调节气氛的话,贺天还是没有说出口。








4. Decadence(衰落)




透过窗玻璃没被砸碎的地方,莫关山可以看见外面的断垣残壁。有女人的尖叫和小孩的哭声隐约传来。




一夜之间世界就变成了这样。




好在母亲已经和他一起在避难所里安顿了下来,而监狱里的父亲,应该也被转移到了安全地带。




还未从突然爆发生化危机的震惊中缓过来的莫关山一时不知今后的生活将会如何。




一个名字忽然浮现在脑海里。他至今没有得到来自那个人或是有关他的任何消息。




于是不顾母亲的劝阻,莫关山抓上外套就冲出门去。他总觉得自己欠贺天些什么,要是他现在有困难,帮他一下也算是还个人情吧。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气味和烧焦了的木材的味道。莫关山走在路上,小心翼翼地避开几乎分辨不出是人类还是变异后的丧尸的躯体。




经过曾经是“家”的那个地方,莫关山转身折进一条小巷。专注于寻找贺天的他没有注意到身后慢慢接近的影子。




下一秒莫关山就被那人用身体围堵在墙壁和三合板堆出的死角里。




不……对方已经不能被称作是“人”了。




在扑面而来的沉重呼吸中,莫关山抬起头,映入眼中的面孔已经被伤口和快速繁衍的菌群撕裂得破碎不堪。




但他不会认不出那熟悉的眉眼,以及颈部因为自己而留下的伤痕。




看着贺天渐渐靠近的脸和渴求食物的獠牙,莫关山坦然地闭上了眼。




这样他们就两清了。




可预想的疼痛感并没有落在他身体的任何地方。莫关山又睁开眼睛。




面前那个似乎已经失去理智的人正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臂,喉咙中发出的阵阵低吼像是在催莫关山快点离开。




或许是错觉吧,抑制着冲动的贺天眼中,竟藏着几滴微不可查的泪。








5. Eternal(永恒的)




“用永远造个句子?”贺天向莫关山提问。他自己心中当然早已有了无数例句。




“你永远都那么混蛋。”莫关山只当这是没营养的课间闲谈,随便甩了一句话过去。




“喂喂,能不能别那么无聊?”贺天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栏杆,希望这次能得到满意的答复。




“……你永远都是个不那么无聊的混蛋……?”








6. Fate(命运)




不在这里。




贺天跑过空无一人的走廊,又探头望了望后方的球场。




那儿也找不到有着红色头发的家伙。




看样子,莫关山已经从这个时间点消失了。




于是贺天毫不犹豫地走向那道白色光芒,就像之前无数次沉入时空的缝隙中一样。




炫目的闪烁消失后,贺天发现自己正站在公园的滑梯旁边。




环顾四周,童年的回忆像吸了水的海绵一样慢慢在脑内扩散。




这里应该就是他家附近的公园。记得自己以前常常一个人过来玩,等待哥哥下班回家。




不过除了见惯了的游乐设施,贺天还找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小身影。




那个红发的孩子独自坐在轮胎秋千上,背影里承载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落寞。




如果那时候能……


 




“喂,小鬼。”贺天向草坪上正在和金毛小狗玩抛接球的男孩招手。




“……什么事啊大哥哥?”男孩似乎有些认生,把攥着球的手背到身后。




“拿着,”他蹲下身子递给男孩一张纸币,“去给那边的孩子买个三明治。”




“为什么啊?”男孩对于怪哥哥提出的要求感到不解,迟疑着是否要接下这个任务。




“不这么做的话,你会后悔的。”贺天看着他,认真地回答。




“……好吧。”虽然依旧不明白这背后的理由,男孩还是听话地从贺天手中接过纸币。




“谢谢你啦。”像是在夸奖小小的勇士一般,贺天轻轻拍了拍男孩的脑袋。


 




没多久男孩就从附近的便利店赶了回来,远远能看见他手中拿着的三明治和一袋玻璃球。




“嘿,你好呀,我是贺天。你叫什么名字?”黑发男孩边说边跳上另一只秋千。




“莫关山。”红色头发的男孩回答道。他的表情有些惊讶,像是没料到有人会来搭话。




“喏,”小小的贺天把保鲜膜包着的火腿三明治递给小小的莫关山。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红发男孩疑惑地问。




“嘿嘿,其实是刚刚有个奇怪的大哥哥……”黑发男孩说着伸出手,指向远处的长颈鹿滑梯。




但那里原本站着的高个子少年已经不见了。




“奇怪……”黑发男孩一脸撞了鬼的表情,但很快又转为释然。




“嘛算了。我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玩玻璃球?”






-TBC-




又开了一个坑(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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